刺杀(2 / 3)
同样也没有好处。”
“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,是你能够帮他最大的忙了”
“金曦,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,是去挑选你队伍的替补队员。”祁栖白一字一顿的说道,把手里面的那份档案重新塞给了金曦,“帝国的事情我已经跟展渊殿下谈过了,会有专门的人来负责后续事宜,贺卿的伤有转机了,会有相关的人接他回去,在这之前,你不要见他了。”
他这话说的坚决,也已经把所有利弊给金曦说过了。
训练场的晨雾还未散尽,白色的水汽低低悬在草地上,宛如一层薄纱,晨光穿透时折出冷白的光。
草地被夜露濡湿,靴底踩上去时,发出细碎的“簌簌”声,冰凉的湿意顺着鞋底往脚踝攀升。
金曦姗姗来迟。
她走进训练场时,气氛正炽热,呼喊与喘息交织,年轻的军官们正拼命挥拳、持枪,汗水在晨光里迸溅。可能是临近分配和挑选的日子,每个人都在用力把自己逼到极限。
她的到来,让很多人
金曦没有说话,只是径直走到一旁的观察台,修长的身形一弯,倚在金属栏杆上。她的姿态慵懒而疏离,长腿交迭着伸展出去,靴跟稳稳点在湿漉漉的地面上,脚尖轻轻挑起。她一边抬眼看着训练场的动作,一边低头翻阅手里的平板,屏幕的冷光映亮她下颌的线条。
人在这里,可是心早就顺着别的心思飞远了。
“金将军可不是经常挑人的。”?“是啊,上一次还是叁年前。”
旁边几个喝水的军官见到她,手忙脚乱地放下水杯,生怕自己被注意到。有人甚至还没喘匀气,就仓皇跑回队列,像被针扎了一下。
所有人突然都像打了鸡血一般,动作僵硬里带着用力过猛。前段时间,金曦一个人挑战二十四人的名场面,还像烙印一样压在他们心头——十分钟,尘土飞扬,金属撞击的余音不散,她独自一人把他们全部放倒。
“我倒是不想去她那里。”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咕哝着,随手把湿透的毛巾甩在一旁,一屁股坐上台阶,呼哧带喘,胸膛起伏得像风箱,“听说她的小队是总部几位将军里伤亡率最大的,去那儿是找死。”
“是啊。”旁边一个高挑的男子慢条斯理地抬手,挡住了那壮汉眼前刺眼的恒星光。阴影落下来,衬得他五官愈发凌厉。汗水顺着林颂的额发蜿蜒而下,落在青灰色的地面上,“虫族,帝国,海盗,还有那些未知的东西……永远都在最前线的人,哪轮得到你这种贪生怕死的废物上场?”
“林颂,你别没事找事!”壮汉猛地站起,身形如一堵墙,俯视着他,高出半个头。
林颂却毫不退让,眼神带着几分轻慢,像是上下一寸一寸地打量他的猎物:“更何况,将军的小队,都是单兵作战的好手。暗杀、擒拿,随便一人就能以一敌十。你这身子板,倒像是冲撞用的铁锤。别吃不到葡萄还要说葡萄酸。”
壮汉脸色涨红,怒吼一声,抬手便要挥拳。拳风破空而来,空气都被震得一颤。
“砰——”
还没落下,另一声军靴重重踏地的响动猛然插入。修长笔直的一条腿横扫而来,带着利刃破风的狠劲,正面撞上那条挥下的手臂。
骨头与肌肉相撞,发出沉闷的巨响。壮汉的身子一个趔趄,被自己反震的力道逼得连退叁四步,喉咙里闷哼一声。
而那条长腿稳稳悬在半空,线条冷硬,脚尖停在离林颂的侧脸不到十厘米的地方,像一柄骤然架在颈侧的刀。
林颂愣了一瞬,随即眼睛一亮,几乎是喜不自禁地叫出声:“将军。”
金曦收腿,靴跟稳稳落地。她眉心轻轻一蹙,声音清冷:“你又到处找人打架。”
“是他先挑衅的!我可没准备动手!”刚刚还傲气满满的林颂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犬,语气急切,眼神却不自觉黏在她身上。那双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,满是急切与服从,原本的嚣张气焰已经收敛殆尽。活脱脱一条刚才还龇牙的野犬,在主人面前摇起了尾巴。
在场的军官们也终于反应过来,动作齐整地行起军礼。有人心里暗暗咋舌——刚刚他们都清清楚楚看到,这位将军明明还在十几米开外的观察台,却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动静,瞬间插进场中,一脚拦下。那种敏锐和力量,简直骇人。
“你是莫思军区送来的人?”金曦没有再看林颂,转而将目光落到刚刚被她拦下的壮汉身上。她低头瞥一眼手中资料,迅速对号入座,合上文件夹,双臂一抱,纸页随手扣在肋侧。声音低沉而克制:“塞缪尔的侄子?”
塞缪尔,莫思军区最老的分司令,倚老卖老成性,治下的军队素以粗鲁莽撞着称。金曦对这个人一直评价不高。眼前这块头似黑熊一样的青年,气势汹汹,正好与她的印象半斤八两。
“莫思军区,米哈伊尔·莫思,见过将军。”?壮汉心中仍惊魂未定。他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位女将军——刚才那一腿的速度和力量,完全不像她那副冷清削薄的身形能迸发出来的。明明看着像纤弱的长刀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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