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翻书快(1 / 3)
和宜很喜欢别人给她梳头,很舒服,且能让她感觉到温暖,并安心下来。
有段时间她经常穿着丧服枕在宫女的腿上睡觉,轻轻给她梳着头,她就能很快静下心,忘记额娘薨逝的痛苦睡了。
就像现在一样,宫女正在给她梳擦干的头发,她却趴在梳妆台上睡着了。
她做梦,在梦里梦见了一个很温柔,且处处呵护照顾她的男子,不舍得对她说重话,也不舍得看她流眼泪受苦,心疼她心疼到她一哭他也会跟着哭。
虽然大部分内容她不记得了,但大多时候他们都在拥抱,和宜对这个拥抱记得很清,即使她在梦里连那男人的脸都看不见。
好像有人在摸她的头,一下两下叁下五下好熟悉,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。
“和宜,别在这睡了,会着凉的。”
这声音也好熟悉,她忽然醒了,抬起头却在镜中看到了身后的奥都,他的手还在摸她。
“怎么是你?你还没回去?”
看见他和宜真的好失望,就跟说好了要请她吃牛肉,结果给她上一块难吃的素鸡一样失望。
“我不想回去,我想看看你。”
她有些心烦,“我这几天没心情,你别老是来找我了,回去自己弄。”
“我不是来找你做这个的,我只是想看着你。”
她看着镜中的奥都,“但是你硬了。”
他很尴尬,“我时不时就会这样,不是在想淫的。”
奥都不是因为想跟她行淫才硬的,而是跟晨勃类似,莫名其妙就硬了,且也不分白天黑夜,有时候正跟人说着话也能硬,去看郎中也只说他太血气方刚了。
虽然没什么影响,但总会弄得他很尴尬,所以奥都总是穿宽松的衣袍,且把阳根竖着放进一侧腿的裤子里,勒得很紧,这样硬起来没那么明显。
只不过今天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,裤子是随意系的,这一硬起来就凸个大包在胯间,任谁看都能注意到。
和宜没耐心跟他说话,她正做爱情梦做得好好的,忽然就被他给弄醒了,把她叫醒八成也是因为淫欲上头忍不住了吧?
“我现在没心情,你回去。”
奥都移开眼看向面前的镜子,镜中的女人看上去心情很差,连看也不想看他。
他心里的不安强烈在跳动,自然是更不能走了。
“我想留下来陪你一起睡。”
和宜不悦地看着镜中的他,“你府上没有床吗?你不会回你家睡?”
“我府上没有你,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。”
她托着脸低下眼,“我不去,你赶紧回去,你在这我睡不着。”
“什么叫我在这你睡不着?我们没有睡过?”
和宜蹙起眉,“我就是想自己睡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奥都伸手摸她的头,“我们以后要天天睡在一张床上的。”
和宜拿掉他的手,“你别摸我跟摸狗一样。”
“你本来就是我在皇宫的一条狗。”
她立马站起身,“你说什么?”
他笑了,“我说你是我寄托在皇宫养的狗。”
和宜对他这样说很不爽,“你别太自以为是了,我是人不是一条狗。”
“你生气了?”
奥都捏着她的脸拽来拽去,“说你像狗不好吗?狗可是很可爱的。”
她突然消气了,但又觉得消气太快很尴尬,所以便忍着不笑出来,但还是没忍住。
“好吧,你养的狗确实比你可爱多了。”
奥都发觉她变脸比翻书还快,上一刻还气得恨不得瞪死他,这一刻就笑出来了。
上午看见她也是这样,明明还在哭,看见他居然能瞬间连泪也止住,他实在觉得太可怕了,感觉已经超脱了人的范围。
“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?”
和宜伸手抱住他,还用头蹭着他的胸膛,“是一个很高很壮很大的男人。”
奥都十分无奈地摸她的头,一边摸一边说:“你就这么肤浅吗?”
她松开手,“哪里肤浅了?难道要说是无法离开的人吗?我们两个早晚都会死的。”
他深深叹了一口气,“活着的时候你会舍得跟我分开吗?”
她不假思索道:“不舍得,但是我们别说这些话了,有点奇怪。”
“怎么奇怪了?”
和宜笑了,“说这些是没用的,而且很肉麻,要看怎么做才有用。”
奥都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,然后亲了她的额头一下,“你说的对,我相信你不会舍得离开我的。”
他睡着了,身旁的和宜却还没有困意,她紧紧贴着他温暖的身躯,手一直在玩他的乳头。
靠着奥都的感觉真令她安心,好像有什么情愫缓缓流进了她干涸的心里,不过这感情有些怪,因为她只想紧紧抱着他,并没有淫欲产生,不是出于男女之恋,而是类似于亲情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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